我,来自农村的女民工,55岁依旧还在外出拼命挣钱

我那天从外面回来,腰疼背痛的,累得腿都直抖,哪知道进了屋,看到桌上放着个熟悉的大红包,一眼就看出娘的笔迹。打开来,是出嫁的女儿寄回的钱,说是给家里添置年货。我哭笑不得,她挣的也不容易,还想着家里。我把钱捂在心口,感觉比夏天的太阳还暖。

“娘,你看这女儿的孝心,比儿子强多了。”我笑着塞给娘钱袋子。

娄娘端着老花镜,没好气的白我一眼,“行了行了,女儿是拴心肝的,她挣的钱也是辛苦钱,咱不能老是要。”

我一听,心里面不是滋味。这么些年,打小工挣的钱,大多数都往儿子媳妇那头送。他们一直嫌弃给的少,还指望着我们继续添补家用。

我想着,这回不能再照旧了,“娃娃的钱,咱们得存起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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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存?存哪儿啊?那不头顶的瓦漏水了,得补。”娄娘说话一贯实在。

我皱着眉头,“先别补了,憋几天,攒着吧。”

第二天,儿子打电话来,声音里带了焦急,“妈,小宝喽着牙,得带去看牙医。”

“没问题,妈会给你们送钱去。”我二话不说就答应了。挨了娘一顿念,心里明镜儿似的,可总归舍不得孩子受苦。

忍了两天,我还是打电话给了女儿,想着她寄钱肯定心里有愧疚。“妈,那钱是给您的,别又往儿子那添,您年纪大了,得对自己好点儿。”女儿的话让我掉下泪来。

“妈知道了,女儿。”我心里一阵酸楚,又甜溜溜的。挂了电话,我给儿子打电话,“妈这没钱,你媳妇工作的医院,应该便宜些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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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妈,您这怎么能这样。”儿子语气里掺杂了埋怨,“小宝是您孙子啊。”

“那你女儿花儿也是我孙女啊,咋就没见你们顾着她?”我忍不住反驳。

儿子沉默了好几秒,才哼哼两声挂了电话。我摸着电话,心里头不是滋味。这么些年,女儿给家的钱,从没说过一个要字,儿子那边却总是计较。

我决定把女儿的钱存进银行,这回不能再软了,“娘,咱们要对自己好点。”我对威威说,她一脸惊讶,“哎呀,这是咋了?今天月亮打西边出来了?”

“估计是。”我点上一根烟,闷闷地吸了两口,“咱得变通变通,不能总让孩子们担心。”娄娘听了,眼神里闪过一丝赞同。

真是天有不测风云,我怎么也没想到,儿子那晚突然带着家里人回来了……那天,怀里钻进一个毛茸茸的小生命,我忽的喜出望外。这不是普通的猫,是只小虎斑。它在我怀里打了个滚,就那么呆了。心想,这小家伙,不许你成我生活的一道亮丽风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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带它回家,家里这片天,顿时活跃起来。我儿子小光见了,笑嘻嘻地。这也是好些年,没见他这样了。我们*俩,多了话题,多了笑声。

但好景不长,我女儿小红发现了。她一向洁癖,二话不说,非得让我把猫弄走。小光不乐意了,两个孩子,就猫闹矛盾了。小红怒气冲冲,“妈,你要是不处理这猫,我就不回这家了!”小光拧着眉头,气呼呼地应承下来,“那你就不要回来!”

我瞪大眼,这咋就闹成这样?劝说小红,她不领情。劝说小光,他撂狠话,“她不回,我正好清静。”心头一沉,这猫小小的,怎就闹出大矛盾?

那天晚上,拧成一股绳,浓浓的不快和重重的叹息,弥漫在晚餐桌上。我强忍着,努力给大家解围:“都冷静点,小红,你也是爱干净,这不是好事么?小光,你呢,也得想想妹妹的感受。”可谁也不买账,大家吃得支支吾吾,怨气满满。

后来,丘医生那儿,我听人家聊天,不经意听到,“最好的沟通,从倾听开始。”我怔了怔,恍然大悟。回家,找出旧光碟,放昔年我们一家的录像。小光和小红,都在边上看。录像里,他俩嘻嘻哈哈追逐玩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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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得入迷,小光和小红忘了吵嚷,也慢慢靠近了。我趁热打铁,深呼吸一口气:“你们看,那时候多好。为啥大了,就不行了呢?”

小光和小红都低头了,静默良久,小红软了声音,“毕竟那是小时候。”小光也松了口气,“妹妹,是我不对,我去给虎斑找个好去处。”

事情看似*,但我还是没底。到底,能不能真的像以前那样,不因生活里的小猫小狗而起纷争?这小家伙到底是解了纠葛,还是绑了更紧的结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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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HE EN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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